李程自然不會說自己這兩日沒有親自照看的話,他現在認許務之是主子。

“老樣子,毫無起色,太醫也是束手無策,隻配了幾服藥每天喂著。”

躺在床上的皇上緊閉雙眼,把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許務之非常滿意:“很好,保持這樣就好。”

李程試探問他:“許大人,皇上這個身子,看上去也撐不了幾天了,您打算什麼時候行動啊?”

許務之笑笑:“快了,快了。”

許務之不是皇親國戚,沒有皇室血統,更不是手握兵權能推翻朝政用武力鎮壓一切的掌權之人,他要想登基,屬於名不正言不順。

言官不會認他,天下百姓更不會認他。

但是他現在掌控了皇上,掌控了朝堂百官,情況就不一樣了。

想要名正,那不是順手拈來之事?

離開了皇上的寢宮,許務之像是在自己家走動一樣,來到了禦書房。

皇上的玉璽,那無上權力的象征,就放在禦書房的桌子上。

許務之自己給自己擬了一道傳位聖旨,而後蓋上了印章。

這下,他就是最名正言順能登基的那個。

宋婉寧和雲澈兩個小太監此時正在禦書房外的院子裡灑掃,看到許務之進去,又帶著一份聖旨出來,宋婉寧疑惑。

“他拿聖旨做什麼?”

雲澈淡淡地收回自己的目光:“那不是真的聖旨,應該是他自己寫的假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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