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管事......”容驊箏眼睛不經意的對上他的,見他眼底包含的全是急切,不由想起了自己以往耿直壯烈的軍長,沉默半餉,歎了一口氣,“放心,他死不了的。”
容驊箏剛才對誰說話都是冷靜無波的,但剛才的那一句話卻顯得有血有肉,還有一絲輕柔,這個反差讓宇文璨即使得到了解釋安了心她,但心裡卻還是一點都不舒服。
容驊箏掃他們一眼,視線最後頓在夏侯過身上,“那麼,夏管事,我們現在可以出發前往恭親王府了麼?”
夏侯過豈敢和主子叫板,宇文璨不支聲他什麼動作也不會有,直到宇文璨揮揮手他才恭敬的道:“夫人,請!”
容驊箏滿意的抿唇,頷首跟著離去。
“璨哥哥......”待兩人的背影隱沒在拐角,穀婷菱勾住宇文璨的胳膊,一雙眸子哀怨的對上宇文璨的。
宇文璨的視線卻還是若有所思的定在兩人離去的方向,穀婷菱不甘心晃了晃他的臂膀他才回過神來。“菱兒,怎麼了?”
“璨哥哥,人家叫了你兩次才理人家,人家不理你了。”穀婷菱嘟起嘴巴,賭氣的轉過身。
突然間,不知道為什麼宇文璨竟然覺得有點疲憊,看著眼前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兒宇文璨卻還是溫柔一對。“璨哥哥什麼時候不理你了。”
“剛才啊。”穀婷菱輕哼一聲,愛嬌的道。
宇文璨垂頭做了個思考狀,對她說了聲抱歉就轉移話題了。“菱兒,你這次出來你爹娘知道麼?”
“他們都知知道。”穀婷菱答得有點心不在焉,她一顆心全掛在容驊箏大氣自如的身影上,垂下眼睫,唇兒輕咬,“璨哥哥,你這個王妃好像和以往的有點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