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謝謝。”這件事一直讓容驊箏掛心,容驊亭在容府的地位讓她擔心。
因為夏侯過和小希宴還在外麵等著她她不好多逗留,最後,容驊箏再和劉大夫說了煎藥要注意的東西就離去了。
出到外麵,她赫然發現小團子的腦袋轉到一邊去,夏侯過在一旁乾著急。容驊箏不看著趕緊走過去,小團子看到她就立刻轉過身子抱住他大腿。
“怎麼了?”容驊箏端下去和他平視,卻見他的眼眶濕潤潤的,眼睛紅腫,像是大哭了一場似的。
小團子不答,雙手改抱著容驊箏纖細的脖子,嘟著小嘴巴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好不可憐。看他這狀況容驊箏也不會再問了,將視線轉到夏侯過身上。
夏侯過俊朗的臉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世子在王妃走後就開始哭了,屬下勸不住。”
點點頭,容驊箏伸手擦掉小團子長長的眼睫上的淚意,一把將他抱起來,邊走邊摸著他的腦袋哄道:“乖,不哭,箏姐姐帶你去買好東西哦!”
她學過心理學,其實就算她沒學過心理學她也能夠懂得他為什麼而哭,這孩子剛死了爹娘,王府裡的人一個個的走,身邊沒有一個熟悉的人他怎麼會不孤單不害怕?再者,現在他熟悉的,能依賴的人隻有她,他可能以為她也是走了,不要他了,所以才會害怕得哭。
前世四歲的她,在父母車禍去世,自己被藥聖師父帶走時也有同樣的感受,所以她明白,也格外憐惜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