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四周也就那麼幾個人,能有膽子有能力擋他堂堂四殿下的路的人會是誰不用說也清楚了。
就那人的這一個舉動宇文霖就足以明白她其實是沒什麼武力,不然以那人這淡漠的性子根本不會管這等閒事。
話說回來了,那人娶妻好幾個了,通常都是任其自生自滅的,就算對方死了也不會去看一眼,生生這幾年落了個克妻的名聲。
現在到底是什麼變了,他不過是使出一丁點氣息去探測一下她,這氣息並不傷身,他竟然破例的親自出手擋了回去?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眼前這個女子是和以往幾任不同的意思麼?
宇文霖餘光不動聲色的在在場幾人身上轉一圈,斂眸低笑道:“若是真心要比試,籌碼當然要重一些,二王嫂,你說說看,你出什麼籌碼或是你希望小王壓什麼籌碼?”
“四弟你真的要和你二王嫂賽馬?”一直不動聲色的宇文璨淺呷一口熱茶,薄唇輕吐:“你這是為難她還是為難你自己?難道你就不怕彆人取笑你勝之不武?”
勝之不武?容驊箏嗤笑,冷清的開口道:“誰說我一定會輸?”
雲青鸞眉一跳,天下誰人不知道,論馬術郢國四位皇子皆是個中翹楚,天下前來挑戰的人從來沒有贏著回去的,而她區區一柔弱女子竟然如此猖狂!就不怕輸的太難看了?
宇文璨濾著浮茶的動作一頓,瞟她一眼,不鹹不淡的提醒道:“你和四王弟賽馬去了誰照顧希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