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她們回如此愚蠢的在這個時候鬨事了!”容驊箏冷笑,“看來剛才的教訓她們還沒記住,竟然還敢在這裡造次......”容驊箏手中的動作沒頓下,對夏侯過道:“夏管事,你讓人把她們攆走,如果不肯走的話就讓她們用滾著出去的!”
“是!”夏侯過領命,走出去想要開門讓人將容夫人兩母女趕走,但是人來沒來得及將門打開,就先行被一股力嘭的將門撞開了。
夏侯過擰眉,想起容驊箏的話伸出手掌凝起丹田就想一掌將她們給拍飛出去。
容夫人和容驊玫都很有顏色,兩人齊齊眼眶泡淚的將抱住夏侯過的腿,哭喊道:“管事,求你讓我們進去吧,我們進去看看箏兒和驊亭就走。”
夏侯過沒見過這樣的人,伸出腳就想將人踢開,容夫人仿佛有讀心術似的立刻放開了,膝蓋和手心同時撐地的往裡麵爬。
容驊箏從一開始就眯眸瞪向來人,如今見她們如此死纏爛打目光更是狠厲至極。
容夫人和容驊玫接觸到容驊箏狠厲的眼神猛地想起了斷了骨頭的手腕,身體均是一陣瑟縮。
但兩人很快鎮定起來,臉上堆起討好的笑,緩緩靠近容驊箏,道:“箏兒啊,我,我也沒彆的意思,就是想來看看驊亭。”
其實她現在很不甘心,自己手腕現在還發出鑽心的刺痛呢,如果不是容老爺說隻有容驊箏和容驊亭原諒她們,她們還能是容府的夫人和容府二小姐,不然的話隻能被趕出去自生自滅她們一定不會做這等事。
“出去!”容驊箏心中顧忌容驊亭,所以聲音不敢很大,卻像是淬了冰渣滓一樣的冰冷。
容夫人想不到容驊箏會如此決絕,在她的印象裡容驊箏一直都是怯怯弱弱,畏畏縮縮的,自從從地窖回來之後她才變了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