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好像是!”容驊箏瞪他,“落蓮雪子雞可是端到桌上去了?”
“是的。”夏侯過很儘職的連點幾下頭。
容驊箏咬牙,士可殺不可沒好吃的,腳步蹬啊蹬的後退,往往正廳拐去,看到靈兒完全呆愣住了,她掩唇咳了一聲,好整以暇的提醒道:“靈兒,你還站著作甚,走吧。”
靈兒暗暗好笑,夫人總有一天要被自己這張嘴巴給賣了,搞不好哪一天還會親自把自己當佳肴送進王爺嘴裡也說不定呢!
到了正廳,容驊箏還是姍姍來遲的那一個,她尷尬了一下,嘿嘿一笑的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鼻子就靈敏的嗅到了還蓋在蓋子的落蓮雪子雞味道。
咽了咽口沫,她也不敢去看宇文璨,喃喃的道:“誒,最後一次吃了......”
小屁孩伸出小胖手捏她臉蛋兒,“喲,今兒臉上沒塗胭脂啊,怎麼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容驊亭手裡原本是捧著一本書瞪著容驊箏來的,聞言迷迷糊糊的抬起眼,剛好看到容驊箏彆扭的哼了哼,就笑了,“箏姐姐可能是在害羞些什麼吧。”
小屁孩聞言眼睛一亮,“箏姐姐,你在害羞什麼?”
容驊箏真想端起旁邊的杯子碗子就往兩個人身上砸去,瞪他們一眼,齜牙咧嘴的哼聲,“你們兩個不好好讀書在研究我作甚,不聽話的學徒將來肯定沒飯吃!”
宇文璨說到做到,在那天說要為容驊亭找書塾夫子來教他,王府第二天還真的來了一個滿口之乎者也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