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他們其實都還不知道容驊箏其實懂醫術,而診斷自己頭發的還有說自己頭發能夠黑回來的也是她自己,不過,這一點無需和人多說,自己清楚就好了。
容驊箏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白發,歎了一口氣揮揮手讓她出去,自己就躺下了。
第二天靈兒端著盆子過來伺候容驊箏梳洗的時候,人還沒靠近床邊,目光觸及容驊箏露出在絨被外麵的頭發黑亮長發嚇呆了,手中裝著滿滿的盆子“咚”的一聲掉在地上了,地上精致的猩紅氈毯一下子就濕了。
“唔......靈兒你作甚啊,一大早的都不安生......”容驊箏被盆子掉地的聲音吵醒,揉揉眼睛睡意重重的嘟噥道。
“夫,夫人......”靈兒掩唇,“你的頭發......”
容驊箏一聽頭發二字,眼睛倏地睜開,然後腦袋迅速一轉,看到枕頭上散落的黑亮的青絲,大笑三聲,“哈哈哈,終於是......”
她得意的話還沒說完,房間就闖進一個人,容驊箏和靈兒同時皺眉,但是還來不及開口,來人就急急道:“夫人,世子醒來就哭著找你,說他不舒服......”
容驊箏一聽,立刻下床套一雙鞋子就往小屁孩的房間跑去,速度之快靈兒怔了一下,回過神來後急了,匆匆忙忙的抄起容驊箏的外衣和圍裘,對著容驊箏離去的方向大喊:“夫人,你穿那麼少會冷著的,先穿好衣袍啊......”
容驊箏哪裡還聽得見,她一下子就跑到小屁孩的房間去,推開門就看到小屁孩嘟著嘴巴,一張小臉皺成一團,要哭不哭的樣兒。
這時候冬季的天色還沒完全亮起來,天邊也還紛紛揚揚的下著雪,容驊箏一推開門身後就帶來一股冷氣,她穿得少,站在窗邊哆嗦了一下也不敢立刻往小屁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