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霖等著眼前不卑不亢的夏侯過,真的很想一巴掌把他給劈了,但是念及他的武功還有他背後的主子隻得摸摸鼻尖作罷。
一進到房間,容驊箏恰好看到宇文璨正好在燭光下慢條斯理的翻著書,看到她進來一頓,頭也沒抬就輕聲問道:“可有把握追到人?”
容驊箏也不問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但是想到他就是宇文璨猜出事情本末也沒什麼好稀奇的,徑自在桌子旁坐下,淡淡道:“嗯。”
宇文璨抬眼看她一眼,放下手中的書,伸手倒一杯剛好入味的茶遞給她暖暖身子,道:“十成把握。”
他這話不是疑問句而是十分肯定的語氣。
容驊箏伸手接過他手邊的茶,看一眼四周才想著小屁孩怎麼不在這,聞言睨他一眼,“你還挺了解我的。”
宇文璨唇瓣微翹,沒回話,濃眉微蹙,淡淡道:“不過,事情可能不會如此順利。”
容驊箏淺呷一口茶,歎了一口氣,“我也明白。”
容驊箏話才剛落下夏侯過就進來了,道:“夫人,青衣回來了。”
不愧是青衣,辦事果然夠效率!
容驊箏倏地站起來,放下杯子二話不說的施展輕功跑了出去。
“他死了?!”容驊箏出到客棧門口一百米左右,看著躺在地上全身發黑的男子,不禁有點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