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驊箏拍拍胸脯,喃喃:“這就是典型的狗急跳牆麼?”要是以往,她的輕功哪裡有這麼好啊。
誒,容驊箏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四周,離開了修好的石路走到白雪皚皚的山上,坐在一方橫在地上的大樹乾上等人。
她實在不想再度跑上去一趟了,她怕這回上去了就沒有跑下來的機會了,遂,她決定在原地等,按照宇文璨的行事風格,他應該會讓人把小屁孩和容驊亭送下山的,她不怕他們兩人會出什麼事。
一個人等待的時間實在無聊,她估計了一下小屁孩的走路速度,保守估計還要好一段時間才能走到這裡,遂無聊的自己玩起了嘴皮子。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吃葡萄不吐......”
她實在無聊,嘴巴一直在挑戰自己的極限,從一開始的一般速度越說越快,知道後來自己都被自己的口水和氣給嗆到了。
容驊箏咳紅了臉,好久才平複下來,氣憤的對著雪地念叨:“流年不利啊!真怕有一天我是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的,那我的一世英名可就連雪都洗不乾淨了......”
“噗!”突然,容驊箏的頭頂上傳來了一陣笑聲。
容驊箏黑臉,她頭上不就一棵樹麼?難道這年頭樹上的鳥還懂笑?
,讓你嘴賤!能讓鳥發笑還真的是你的本事了!
腹誹完,容驊箏抬眼往上看去,對上的,不是一雙鳥眼,赫然是一雙明朗的黑眸。
這樹大冬天的樹葉早已落光,光禿禿的的枝椏上隻有沉甸甸的雪花,容驊箏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頭頂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