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璨黑眸深深,撫摸著她光滑後背的手一頓,沙啞道:“哪裡快了?”他早就應該將她拆吃入腹的。
“......”
容驊箏頓時清淚兩橫,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好像問錯人了......
“箏兒。”宇文璨不容置疑的繼續方才手中的動作,手掌從後背延伸而上,穩穩的裹住她渾圓的雪軟,捏住柔嫩的頂端肆意撥弄,容驊箏被刺激得渾身一顫,口中溢出一聲申銀,然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比方才急速上甚多的敲門聲......
“啊!不行!”
也不知道是找到了借口還是如何,容驊箏才方沉澱下來的心再度被這敲門聲刺激到了,驀地睜開了迷蒙的眼兒,慌亂的伸手試圖推開宇文璨。
宇文璨抿著唇按住她的動作,黑眸閃過一抹冷意,抬起頭冷颼颼的道:“夏侯過,你最好為你這個行為找一個適合的理由。”
門外的夏侯過伸手摸摸鼻尖,一張冷臉忍不住浮現哀怨,他好歹也跟了宇文璨這麼久了,自然知道什麼宇文璨的脾性,就是因為太明白了,所以如果可以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把自己往刀鋒上撞的,但是事情急迫,他不得不做這樣的蠢事了。
“王爺,探子來報,皇上的隊伍快要到達預定的客棧了。”夏侯過說時,很識相的屏蔽掉了自己所有的聽覺。
宇文璨眸子一眯,也不做聲,看了在自己身下眨著眼睛的容驊箏,忍不住低頭,一改方才的溫和,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唔!”容驊箏圓眸一睜,頓時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隻被人按住了的螃蟹,她這麼想著忍不住撲騰著四肢,在發現自己此刻更像螃蟹之後淚奔的頓住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