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認真的謝完佛祖,這才正視宇文璨,又是一笑的道:“恭謹王,好久不見了。”話罷,眼睛再度看向容驊箏,才想開口說什麼宇文璨卻輕飄飄的來了句:“不知景王千裡迢迢的從靖國過來這裡所為何事?”
宇文璨這麼一說,被叫做景王的男子頭皮麻了一下,擺擺手道:“吃喝玩樂唄,能有多大事兒!”
靖國?不是郢國人?容驊箏總算有點明白這個人的身份了。
不過他的回答卻讓容驊箏獰笑獰笑再獰笑,好小子,玩事兒竟然玩到本小姐頭上來了,竟然敢調戲戲弄她,看她不給他一個教訓!
這麼想罷,她手一彎,身子一旋轉,然後幾根銀針飛快的從袖口飛射而出,急速的朝著景王飛去!
景王也沒有驚訝,急急避過,然後委屈的摸摸鼻尖,“你就是用這種方式來歡迎小王的?虧人家這兩天一直念著你......”
他話還沒說完,又是幾根銀針飛過去,有一根差點就直接往他微張的嘴巴射進去了。他已經,非常純真的閉上了嘴巴,順帶露出一個傷心的表情。
念念念,念條毛啊!
容驊箏聽了氣到不行,怕宇文璨誤會什麼,趕忙掉過頭看他,發現他笑得異常的絕美。
容驊箏頭皮一麻,臉上立刻堆起笑,“王爺啊,那個啥......”
“啊,遭了!”突然之間,景王再度發出了哀呼,然後一拍頭,轉頭對容驊箏道:“你這些天還會在這裡是吧?”然後,不等容驊箏回答,再度如上一次那般,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容驊箏這次是懶得理會他了,笑眯眯的在宇文璨跟前賣乖,“王爺啊,那個啥景王他......”
“你不懂祭天不懂回天,竟然知道他是景王?”宇文璨笑得異常俊美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