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驊箏的臉黑了,“王爺,你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麼?”不是說親自動手更見誠心麼,他這副模樣,瞎的都看出來他並無多少誠意了,更何況是傳說非常神明的佛祖?
“不能。”宇文璨倒也乾脆,直接的吐出兩個字。
容驊箏吐血,才剛想說些什麼,突然之間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她鼻子皺了皺,問宇文璨,“王爺,你有沒有覺得整個廟堂的氣味都變了?”應該說,自從她們將天香點燃了之後,廟堂的氣味才開始變化的。
經她這麼一說,宇文璨總算從書中抬起頭來,黑眸一沉,眉宇緊蹙。
“什麼氣味變了?”宇文霖這時候也拿著一撮天香走過來,好奇的問道。
“你也信佛?”容驊箏分神的瞟他一眼,宇文霖無奈聳聳肩,“沒辦法,母妃之命不可違也。”
容驊箏看他一眼就沒理會了,心頭還是覺得整個廟堂的氣味在急劇的變化著,她微微抬高了手裡的天香,皺眉喃喃:“這天香在點燃之前和點燃之後的氣味怎麼相差了這麼遠啊。”
“有麼?”宇文霖桃花眼一睜,也學著容驊箏低頭嗅了一把手中的天香,笑道:“二皇嫂你的鼻子肯定有問題,小王怎麼不覺得有何不同,不就一個味道麼?”
容驊箏懶得理這個嗅覺白癡,邊走向插天香的香盆,腦子邊努力的分析著自己尋常看到的天香的成分,在天香插上去的那麼一瞬間,她腦子轟了一聲,然後什麼也顧不上了,趕緊的跑到小屁孩身邊,一把將他抱了起來,然後倏地騰空出去!
“箏兒?”宇文璨眯眸看著她,手中的書擱下在腿上,推著輪椅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