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驊箏看了一眼自己辛辛苦苦研製出來的藥一眼,揮揮手,“嗯,下去吧。”
夏侯過聞言頷首,然後快速的縱身離開了。
靈兒驚歎了看著夏侯過的背影一秒,回神時抬眼看了一眼有些疲憊的容驊箏,看到她亂糟糟的頭頂和淩亂的衣袍也沒有大驚小怪,隻拖著容驊箏往她的寢室走,邊走邊道道:“幸虧奴婢早有準備,早就讓人燒好熱水了,王妃你先行梳洗一番再用膳進宮吧。”
靈兒卻是細心,容驊箏回到廂房的時候就有人抬著熱水往廂房一側抬去了,靈兒進了廂房之後就到櫃子裡拿出好幾套衣袍,在容驊箏身上比劃幾下,試圖尋找最適合的。
容驊箏看著,沒好氣的道:“這衣袍有哪一件是差的麼,挑三揀四作甚?隨便一件不也一樣?”
她這話可沒誇張,這些衣袍都是新的,在她和宇文璨......咳咳,洞房之後送來的,鬆了十多套,昨兒也送來了兩三套,她衣袍多的不行。
“怎麼會一樣呢?”靈兒眼睛圓睜,一副不讚同的樣子看著容驊箏,“今兒乃歡迎靖國使團的日子,穿著要講究貴氣大方,還要講究一些喜慶,決不能隨隨便便的,被人貽笑大方便不好了。”靈兒說罷,再度埋頭進去找衣袍了。
她找了好一會,容驊箏坐在桌子旁輕輕的呷著茶,忍不住道:“靈兒,你再這樣找下去熱水難免都要涼了。”
“王妃,你隻管先去沐浴,奴婢找到搭配的衣袍就拿進去。”
容驊箏扶額,“其實何必那麼麻煩?今晚我又不用上台獻藝,隨隨便便不失禮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