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璨唇瓣翹了一下,輕飄飄道:“景王年少有為,這番二十歲便卸任確實是可惜了些。”
容驊箏聞言咳了兩聲,被她抱在懷裡的小屁孩被波及,小身子一碰一碰的向前晃了兩下,咯咯的笑了起來。
景王的臉色更苦了,訕笑道:“哪裡哪裡,靖國江山備有人才出,多我一人不嫌多,少我一人也沒什麼的。”
容驊箏聽著,歎了一口氣,嘉華公主心機深沉,她這個小皇兄倒是個單純的主,麵對若有似無的刁難一句重話也說不出來,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懂還是假不懂。
“你什麼時候下山的?”顯然景王不想和宇文璨聊了,視線再度回到容驊箏身上,看到她逗弄著懷裡咯咯發笑的小屁孩,目瞪口呆,“你你你......”
她......已經為人母了?
孩子了都已經那麼大了?
容驊箏不知道景王到底在你什麼,瞥他一眼,惜字如金,“去年。”
“我是前些日子才下山的。”景王邊說邊瞅著容驊箏,臉色要有多委屈便有多委屈,仿佛一個小媳婦在看相公似的。
宇文璨握著茶杯的手被這眼神弄得一頓,原本四分之三杯茶溢出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