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的兩個想法,一是月事,二是小產。
小產這想法她覺得荒唐沒有深想下去,因為她實在想不到在這樣的社會風氣下柳懿心竟然也能未婚先孕,她不是心儀宇文璨的麼,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懷孕了?
等等?
她怎麼知道不是宇文璨的?
那一次柳懿心,雲青鸞還有宇文璨都中了春藥麼?
宇文璨和自己說他的春藥是自己用武力逼出來的,但是這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按理說宇文霖的功夫也不錯啊,當時在洞裡怎麼沒看他運氣將毒給逼出來?
春藥是什麼東西,是在血管裡運行的,是和血液相融的,他怎麼逼出來?
關於雲青鸞和柳懿心如何解了春藥她怎麼都想不透,心裡做了各種猜測,但是沒有一種是真的說得過去的。
春藥之強勁,就算是常年養在深閨的女子都曾有耳聞,雲青鸞更是見多識廣,柳懿心也不是笨的女子,她們二人如此迷戀宇文璨,如果不是奔著宇文璨去怎麼會舍得以身試險,將混有春藥的胭脂塗在自己的臉上?
她們肯定是有了萬全之策才會如此做的,會不會那一晚根本就是甘柴獵火......
這念頭一出,容驊箏頓時覺得全身都冰涼起來了,心臟像是墜落了穀底似的,冷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