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驊箏瞪他一眼,“想知道回去好好說。”
宇文璨挑眉。
“現在現將一些人解決掉,我看著都煩了。”容驊箏說罷,伸手拍拍宇文璨的肩膀,強調一聲,“我以前隻會給她教訓,現在如果你覺得僅僅是教訓就能夠解氣的話那你依然可以這麼做。”
宇文璨笑了,“箏兒,你這是要和為夫比狠麼?”
容驊箏哼了一聲,“也該讓我見識見識什麼鬼王的名聲是如何來的了。”
宇文璨看著她臉上哼哼著的臉兒,臉上的表情異常生動,美好得讓人舍不得眨眼。看著她好半響,他才移開有些酸澀的目光,唇瓣翹起一個華美的弧度,輕聲道:“好,都依你。”
宇文璨說罷,也不急著回去,卻是對皇帝道:“父皇,請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明天早上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皇帝皺眉,方才兩人的話他們都沒有聽到,宇文璨用真氣將他們的對話隔絕了,這裡的人隻有他們二人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麼。皇帝有點不太放心,道:“璨
兒啊,這件事現在解決和明兒解決有何不同?”
宇文璨不答,反問:“不同在於,明兒我可以拿出證據柳小姐肚裡的孩子和我沒有絲毫關係,今兒大家隻會相信柳小姐,相信她肚裡的孩子是我的。”
皇帝愣了一下,然後輕聲嗬斥:“璨兒,你怎能如此說話,這件事事關重大,你怎能如此說?”
說時,皇帝一頓,再道:“再者,柳小姐是女子,這等事豈會亂說?如果不是真的,哪裡會找到母後來說事?”
宇文璨唇邊露出一抹譏誚的笑,“父皇如何得知柳小姐不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