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到馬,容驊箏為了怕兩人知道她在偷聽,所以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似笑非笑的道:“我原本還以為那是一匹溫順的馬呢,卻發現性子烈得很。”
景王毫無戒心,聽了容驊箏這話又是心急的想要解釋又是心疼坐騎,“清風的性子是很溫順的,昨兒它會如此是因為......”
“方才我們的話你聽了多少?”大皇子冷峻的截了景王的話,聲音冷冷冰冰的道。
容驊箏頭皮又是一緊,但是她反應也很快,抬起頭笑道:“什麼話?”
如纏華真。大皇子冷峻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容驊箏,狀似斟酌了一會,薄唇一掀,竟然說道:“其實你殺了你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法。”
大皇子麵容英俊,但是臉色卻冷厲異常,眼神幽冷,說時已經伸出了手掌,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奪命修羅。
在大皇子伸出掌的時候容驊箏立刻感覺到四周的氣強大起來了,那氣息將她緊緊包圍起來,還沒出掌容驊箏已經感覺到自己好像處於高壓之中,胸腔裡的氣被一點點的擠出來,就連肺部也受到了嚴重的壓抑。
她想出力反擊,但是發現自己的的丹田都被定住了。她瞬時想要逃跑,然而腳好像生了根似的,根本就動不了。
“其實,方才的話我沒聽清楚......”容驊箏努力忍住胸腔的壓抑感,她說話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氣息帶了一股血腥味,她忍著,學著電視劇那套,道:“就算死
也讓我做個明白鬼吧?方,方才你們說什麼巫師什麼帝女星,是怎麼回事?”
大皇子抿唇不答,景王一把上前揪住大皇子出掌的那隻手,急急的道:“大皇兄,你怎麼可以殺她?她有沒有做錯事?你方才沒聽到麼,她根本就沒聽到我們方才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