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在疲憊,容驊箏當天午睡睡得很舒服,醒來後又想去自己的研究室,但又被宇文璨拉著去了聽書,容驊箏再度光榮的睡著了。
解下來好幾天的日子容驊箏都是這樣過來的,一直就是吃和睡,除了這兩樣彆的什麼都沒有了。
容驊箏好幾度在床上抗議,但是她太不爭氣,宇文璨稍微瑟佑一下她就丟盔棄甲,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天,直到容驊箏發現日子快要到二月中旬了才領悟,嚴正言辭的抱著被子和宇文璨抗議,“宇文璨,你再這樣下去我要休夫了!”
宇文璨坐在一旁輕飄飄的瞟她一眼,然後施施然的將她身上的被子扯開,將她摟過來壓在身下,啄著她嬌嫩的肌膚聲音不太清晰的道:“休夫這種事有點彪悍,箏兒還是好好的呆在為夫懷裡好。”
話罷,唇舌吞噬了她胸前的頂端,再次進入了她.
然後容驊箏真的全身癱軟的嬌臥在他懷裡,累得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兩人芙蓉帳暖,小屁孩最近頻頻遭到冷落,他最近已經好些時間沒能和容驊箏好好說說話了,最近上課都分心,為了不讓先生和武術師傅留下壞印象,他很人小
鬼大的讓兩位老師告假兩天,自己決定好生和他的箏姐姐聊一聊。
早上照常沒看到他箏姐姐人,小屁孩用小調羹戳著碗裡的粥,嘟著肉嘟嘟的嘴巴看向一旁好像異常春風得意的宇文璨,“箏姐姐呢?”
這句話他這幾天一天起碼問十次2.
“睡覺。”宇文璨優雅閒適的抿著粥。
容驊亭因為每天都要去勝國太傅那裡是,所以是好些天沒見過容驊箏了,這天忍不住皺眉道:“王爺,箏姐姐可是身子不舒服?”
等話聽以。宇文璨搖搖頭,唇畔竟然勾起一抹笑,補充一句道:“她體力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