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看容驊箏眼裡閃過失落,心有不忍,道:“王妃,你寫吧,不過信要將日期延後,如此一來......”
“我明白。”容驊箏伸手截斷他的話,伸手捏起筆墨紙硯。
容驊箏明明有很多話要交代的,然而,在落筆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寫什麼為好。
思忖半響,她最後隻在紙張上落下寥寥幾個字:兩個月後我一定會回來的。
短短一句話,是她真切的承諾。
兩個月時間足夠了。
她在寫下字之後,看著字跡一點點邊乾,她其實還想加上一句‘我不生氣了,我回來後你也不能生氣’,這一句話帶著耍賴的味兒,她想寫得要命,但是想了想卻還是沒有寫。
劉大夫看出了她的遲疑,他歎了一口氣,道“王妃,家屬一字抵千金,多寫些也好。”
容驊箏聽著,愣了一下,壓抑不住衝動,還是寫了。
事後的很久以後,容驊箏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當時她沒有寫這一封信,如果她沒有執意要去那個地方,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