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光老頭切了一聲,“你不行。”然後就一副此事不再多說的模樣。
容驊箏好心沒人領會也曾歎息過,但是有意見是她特彆不明白,她師傅老人家明明一天到晚都陪著她練功,一直在練功房指點她,在吃飯前幾分鐘才出去,在幾分鐘之後他就叫她吃飯了,而且菜色豐富,速度讓人驚訝。
容驊箏最近還發現了一件事,最近的菜肴中多了一些酸味,每一頓還有小蝶酸菜。
容驊箏原本對這些東西酸溜溜的東西不怎麼喜歡的,但是西光老頭煮出來的她卻覺得挺好吃的,每一頓都吃得非常愉快。
這一天吃著,容驊箏最喜歡酸菜魚了,她美滋滋的道:“師傅啊,這酸菜魚真的是煮得越來越好了,您老人家的廚藝幾乎能夠稱為廚神了,好吃,好吃......”
容驊箏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好久沒聽到西光老頭得意的回應,不禁疑惑的抬起眼睛看他,卻見他兩眼疑惑的看著自己。
容驊箏眨兩下眼睛,“師傅,怎麼了?”他掃描儀似的眼神有點可怖。
西光老頭咳了一聲,嚼著飯問道:“你沒感到什麼不妥麼?”
容驊箏比他還疑惑,“我應該有什麼不妥麼?”
西光老頭一副想暈過去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沒有想要反胃?沒有想吐?”
容驊箏被他這麼一問,愣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放下手中的碗,手指有些顫抖的把上自己的脈搏。
然後,她頓時笑了,臉兒有些紅,“嘿嘿,師傅,我有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