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想到那些每天送東西給她,每天陪她散步的雪狼,她就心痛得無以複加,痛得涼如冰水......
“明天它們也會過來送你。”
容驊箏不應聲,將頭垂在胸前,靜靜的捏著自己的手指。
“唉!”西光老頭歎了一口氣,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輕聲道:“孩子,彆太難過,給你雪狼膽的那一隻雪狼她去年失去了伴侶,終日臥病,它早就想著要隨著伴侶走了。”
“雪狼最鐘情也最重情,在伴侶失去的那一刻,他他們通常也會選擇一道離去,她之所以沒跟著離去是因為她要報恩,現在恩情已報,她已經沒活著的心思了。”
容驊箏怔怔的聽著,心裡雖然在辨彆著西光老頭這話的真實性,但是她還是有點動容。
“孩子,我怎麼會騙你呢。”西光老頭歎息著道:“老頭子我從來不說謊話,她終日臥病,早就想了離去了,奈何她的同伴舍不得......”
“不過,她應該也是時候下去陪著她的這種伴侶了,她伴侶等太久了......”
“師傅,你彆說了好麼。”容驊箏聽得非常酸,她是明白的,世上有什麼痛比失去愛人更痛?換位思考,如果有一天宇文璨不在了的話,那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她看似強硬,看是堅強,但是她是最聽不得故事的,每一則美好的故事有時候都會伴隨著心酸,世上本來就是酸甜交錯的,世間哪裡會有永遠的甜?
西光老頭扯了一下嘴角,伸手拍拍容驊箏的後背,“好,我不說了,不說了......”
唉......
當天夜裡,容驊箏翻來覆去,一直睡不著,想了很多很多。
小木屋那一邊總是傳來一些聲響,容驊箏知道西光老頭可能在搗鼓著什麼。
容驊箏聽著那一陣陣的聲音,知道距離天亮還有好不到一個半時辰才頓下。
容驊箏第二天盯著一雙熊貓眼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