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兩個月後我以為你就會回來了,因為隻有王爺收到了你的信,希宴一直哭要找你,王爺才和我們說你兩個月就會回來,但是第三個月,第四個月,第五個月你都沒有回來......”
“那時候王爺的脾氣非常不好,不是暴跳如雷而是一直冷著臉,有人犯了一點錯就被會被扔去亂葬崗,我被嚇到了,夏管事卻很淡定的跟我說其實王爺的脾氣一直都是這樣的,反而之前是反常......”
“鬼王的傳聞從來就不是空穴來風的。”
容驊箏愣住了。
在她的印象中,宇文璨從來都是溫和了,就算有冷漠的時候也沒有很過分,她有點無法想象他那樣的模樣......
容驊亭說著說著,看到容驊箏眼睛有點濕,伸手抹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箏姐姐,你有沒有聽過王爺最近的消息?”
容驊箏咬著唇,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
她既害怕又渴望。
兩股想念在相互拉扯著。
她頭都痛了。
最終她什麼也沒做,默然。
容驊亭長了兩年,越來越懂得觀言察色,聞言眼睛閃過一抹什麼,摟住容驊箏的肩膀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