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離開了京都三個月才回來乘船回來,這個時候容驊箏的肚子已經八個多月了。
回來的時候容驊箏死賴著臉不想回來,喬韜其實並不想她大著肚子坐船的,所以也沒有勉強她,他在自己的落腳處見了一個江湖上了好久的,今天路過此地的朋友才回去。
然而,不知為何,那一天他的朋友好像有心事,閃爍其詞的和他提起了他身邊跟著的孕婦。
喬韜和那人也有好幾年的交情了,那人真實身份挺高貴的,但也是一個愛在花叢中過的人,他也知道他幾個月前才大婚,拋妻棄子的事兒是沒做過,不過應該留下過不少風流債,所以當時他很冷靜的說了一句,“那是你嫂子,你問她作甚?”
他朋友眼睛瞪大了,“你知道她是我嫂子?那你還......”
喬韜看到他臉上有憤怒,有驚訝,還有失落,心頭動了一下,道:“我妻子不是你嫂子是什麼?”
他朋友一雙桃花眼瞪得更大了,“......你妻子?那她肚裡的孩子......”
喬韜看他臉色一下子驚恐得白了,覺得怪異,然而更淡定了,“你以為她給我戴綠帽子?”
“......”他朋友目瞪口呆,一句話也沒說出來,臉色雪白雪白的,而且額頭一直滲著冷汗,也不知道在怕些什麼。
喬韜看著他,黑眸冷冰冰的,“你在擔心什麼?”
他朋友愣愣的,好久之後才回過神來,像是想明白了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咬緊牙關道:“你們......以後都不要回京都了。”
喬韜看著他,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