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驊箏在得到自由的瞬間立刻一把推開了宇文璨,眼睛圓滾滾的瞪向他,咬牙切齒,“你,你......”兩個你字出口,她頓時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眼睛忍不住看向他修長的雙腿。
宇文璨感受到了她的視線,沒在意,淡淡的伸手泡茶。
容驊箏靖宇文璨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才想開口問,宇文璨卻淡淡道:“你身上濕氣太重了,就算你想著涼不要連累我了。”
容驊箏聞言,轉動著視線掃一眼四周,發現這一兩馬車並非之前的那一輛,這一輛好像比之前的還要大一些,青龍木漂亮得不可思議。馬車上還是有一張小榻,小榻上放著軟綿綿的絨被,馬車的右側有一個櫃子,容驊箏側眸看了一看正在浮茶的宇文璨,支支吾吾的道:“那啥,櫃子裡有衣服麼?”
宇文璨似笑非笑,“之前你對一切不都是很好奇的麼,想要看什麼就看,今兒怎麼這麼有禮貌了?”
容驊箏臉兒一黑,“......”想了想,她還是動手打開了櫃子。
容驊箏往裡一看,赫然發現櫃子上放了幾套衣袍,料子非常好,容驊箏一摸就喜歡上了,拿出來一看,臉上的喜色便下去了。
大小根本不合。
她現在懷孕了。
這些衣袍應該不是給她的吧。
這麼想著,她伸手將衣袍放回了櫃子處,在抬頭的時候赫然看到宇文璨正唇瓣輕啟的抿著熱茶,側臉非常好看。她看得呆了一下,想到了什麼又撇過頭靜靜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
“怎麼不講衣袍換了?”她耳邊響起一個比較宇文璨的聲音。
換?怎麼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