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驊箏心一縮。
怎麼辦?
她要是知道應該怎麼辦早就找他去解決了,但是她應該怎麼和他說啊,如此荒謬的事兒,如果不是她親身經曆她根本就不敢相信!
“說,你要我怎麼辦?”宇文璨伸手捏住她的下頜,臉色是少見的蒼白,譏誚的道:“你不是一向很有主意的麼,多厲害啊,自作主張的去誅狼山,自作主張的
留一封信去了兩年,兩年後回來後再度自作主張的躲著不見不回,如今自作主張的成了彆的男人的妻子,有了彆的男人的孩子!”
話罷,他素來平靜的臉色完全鐵青,“既然你如此有主意,要不你現在再說說你想要怎麼辦?為夫我立刻成全你!”
自作主張?
兩人情到濃時,如果不是為了他,她以為她會舍得離開,而去千裡迢迢的跋山涉水?
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她之前以為自己是在為他而付出的一切在他眼裡原來是自作主張?
是啊,她是自作主張,但是到底是誰先行欺騙在先,是誰現在三妻四妾,是誰已經妻妾成群!
如果她是自作主張,那他是什麼?
自私自利!
容驊箏因為被他捏著而微微上揚的下顎上不知什麼時候再度染上了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