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靈兒這時候怎麼可能還聽得懂容驊箏話語裡的調侃,鋪的一聲的跪倒在地上抱住容驊箏的腿,抽泣道:“夫人,真的是你......”
這種感覺太像生離死彆後的重逢,容驊箏很沒好氣,一手撐著笨重的腰拉拉她的手道:“哭什麼呢,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靈兒聽話的起來,又哭又笑的,不過在視線掃過容驊箏的肚子的時候她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臉兒一僵,臉上又哭又笑的表情顯得有些僵硬難看。
容驊箏自然知道她想什麼,扯一下唇撇過眼。
這何曾不是她心裡的移到疤痕,她的孩子,還沒出生就要遭人懷疑是野種......
之後,靈兒看容驊箏的眼神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雖然如此,但是靈兒還是非常儘職的伺候著容驊箏,不該多問的她一句都沒有問,一句都沒有說,兩年多來她性子明顯沉靜了很多,僅僅是伺候她洗刷的一會功夫,容驊箏也明顯感覺到她比以往細心多了。
容驊箏為此讚了她兩句,靈兒則抿唇苦笑道:“夫人,你走了之後奴婢被分去了廚房做事,一開始還挺好的,不過......沒多久日子就沒那麼好過了。”
容驊箏愣了一下,眯眸,“她找你麻煩了?”
靈兒性子非常靈透,容驊箏緊緊說了一個她字她便領悟,斂眉垂首道:“王妃知道奴婢曾經伺候過您,進王府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夏管事將奴婢分到她房裡做事,夏管事沒有應王妃,而是撥了其他人過去。奴婢雖然逃過一劫,但王妃終究是王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