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驊箏知道宇文璨是真的難過了,不想說話,她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麼了,靜靜的挨著宇文璨,手兒在他側著的背脊輕輕的拍著。
就在她以為宇文璨不會開口說話的時候,宇文璨卻道:“父皇走了,對他來說也是好事,,今兒他至少是安安穩穩的走的。”
嗯。“容驊箏應著,歎息著道:“父皇母後現在應該團聚了。”
宇文璨沒說話,微微側垂頭下來吻著她的額角,眼底既有沉痛也有滿足。
“我今天聽陳公公說父皇在我們離開了還是笑著的,你是不是對他說了些什麼啊,他如此高興?”他聲音沙啞的道。
容驊箏臉兒有些發紅,卻眨巴著眼睛說瞎話,“父皇高興不是因為你麼,你煮了落蓮雪子雞給他吃啊。”
宇文璨咳了一下,伸手將容驊箏睜大著看他的大眼眼珠,略微惱怒的道:“話兒怎麼那麼多呢,快些睡覺。”
容驊箏看宇文璨軍糧有些微紅,眼睛都睜大了,然後拍著床板哈哈大笑,宇文璨沒法子,原本還沉悶的心被她這笑靨如花的笑著心情也明朗了不少。打她舍不得了,最後隻得以吻封緘。
“過分,又來這一招。”容驊箏氣喘籲籲的拍打他。
宇文璨唇瓣翹了一下,有點享受。
“箏兒,最近能夠少出門就少出門。”他突然道。
容驊箏正色,心頭多多少少明白其中原因的。
“現在,有不少人會想要你的命子。”宇文璨唇瓣抿著,一句話說得有些困難,而下麵一句話卻說得有些沉啞,細細的看向她道:“箏兒,進宮裡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