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沒洗好,容驊箏的脾氣也跟著變得不好了,容驊箏在作為孕婦的時候沒有發作的燥脾氣倒是在坐月子間發作了。
在孩子出生之後,宇文璨第二天會宮裡之後好幾天沒空過來,這會兒不過是剛進容驊箏寢室門口,才想靠近坐在床上的容驊箏,她一個勁兒的瞪他:“彆過來!”
會被她這樣喝住他便不是宇文璨了,他眉頭都沒皺一下的跨著長腿就走近,“怎麼了?”
“讓你彆過來!”容驊箏惱怒得臉頰都發紅了,脾氣一來手上的書直接往宇文璨身上砸。
旁邊的人看著出了一身冷汗。
夫人,你砸的那個人可是大郢的一國之君啊,恃寵而驕也要有個限度啊。
迎麵砸來的超厚書卷,宇文璨伸出手輕飄飄的接住,修長優美的手捏著書卷靠近她,在容驊箏齜牙咧嘴的瞪視中將書卷放到她床頭上。動作做完,他才剛要坐下,她屁股便挪啊挪的,一把縮進了床角。
宇文璨俊眸虛眯。
看什麼看,就隻有你有眼睛啊!容驊箏瞪了回去。
“過來。”
“不要。”她氣鼓鼓的撇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