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1 / 2)

第791章

容驊箏一愣,然後笑眯眯的,沒有重複方才的話,倒是挑戰他極限似的靠近他耳側,咬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三個字。

然後,她的嘴唇理所當然的因破皮紅腫了兩天。

......

宇文弦,宇文竹......

箏,鼓弦竹身樂也。

有時候容驊箏在想,她到底是嫩了一點,很多事兒並不如她想象中那麼樂觀的,就如孩子的身份。

對孩子的身份和宗籍她素來並不在意孩子有了姓不一定就擁有宗籍,人都會有追溯本源,落地生根的想法,人不可能永遠的掛著一個空蕩蕩的名字,卻始終不得

被登記進入族譜。所以,有些東西不是不在意就能夠去忽略的,有些事兒必須要去麵對,在兩個孩子滿月的時候容驊箏對這個忽然有了認知。

關於這個問題的提出是容驊亭。

在那一次從容驊亭府上離開直到孩子滿月酒,容驊箏都一直未曾將自己的情況告訴容驊亭,如今孩子滿月,容驊箏覺得如果自己再不將事兒告訴容驊亭自己真的

是不配做姐姐了。

容驊亭是在小皇子小公主滿月酒的前一晚收到信後匆匆忙忙的趕過來的,身邊還多了一個漂亮精致的跟屁蟲,兩個一大一小的男孩一路走過來臉色都是緊巴巴的

,其中以容驊亭為最。容驊亭緊繃的臉在被人領著進入容驊箏寢室,看到容驊箏手裡抱著兩個孩子的時候,瞬間破功,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他身邊精致的小男孩和他想法不同,看到容驊箏後委委屈屈的捏著手指扁著嘴巴的看著容驊箏,眼神是要有多哀怨便有多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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