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擔心?怎麼可以不擔心?”容驊亭有點無法接受,看看容驊箏,再看看她懷裡的孩子,那世間一絕的容貌讓他腦子昏了昏,關於孩子父親的事兒不用問已經
知曉了,他深吸一口氣,“箏姐姐,你......你是不是犯傻了?”
容驊亭對容驊箏從來都是尊重和崇拜的,被自己乖巧的弟弟這麼說了一句話容驊箏沒什麼不悅反道是有一點感概,她弟弟這回真的是長大了。
“驊亭......”
“箏姐姐!”容驊亭打斷她的話,少年清俊的臉色不怎麼好看,“現在朝中什麼形勢可知道?你竟然在這個時候......”
容驊箏唇角翹了一下,靜靜的看著她越來越出色,越來越獨立,越來越懂得為自己思考的弟弟。
容驊亭這輩子原本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可能沒什麼出路了,是容驊箏救了他指導了他給了他另一條出路,這輩子他最敬佩最愛護的人就是容驊箏,而如今容驊箏用
這種毫不保留的欣賞的目光看向他,他突然之間就彆扭起來了,心中原本的小氣憤瞬間澆熄得差不多了。
唉!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世上的事兒其實並沒有那麼多需要解釋的東西,人所走的路不都是順著心走的麼?人心自由,想要如何想,想要做出什麼決定,人
怎麼可以阻止得了?
容驊亭明白,不過他還有想知道的事兒。
他這個年紀就坐上了禮部尚書的位置不是憑空得來的,他的腦子和思維是少見的聰穎,他想知道的事兒便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上次你到我府上到現在
不過六七個月,現在孩子都滿月了,是不是那時候孩子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