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香香軟軟的,在抱起的瞬間,他的心一下子就柔軟起來了,再也說不出什麼不好聽的話兒來了。
這樣的孩子真招人喜歡。
容驊亭歡歡喜喜的抱著孩子,原本想著不像那些不開心的事兒的,但是腦子騰起的一種信息卻讓他不得不提。
“箏姐姐,孩子何時認祖歸宗?”箏姐姐可以沒名分,但是孩子卻不能啊。
容驊箏怔了一下,關於這個她還真的沒想過。
孩子一天不認祖歸宗,一聽就是野孩子,他們就永遠沒有祖籍,永遠不能被記入族譜,於宇文家,他們都是毫不相乾的人罷了。
容驊亭看她的表情也猜出來了,歎了一口氣,“箏姐姐,你太大意了。”
容驊箏伸手打了一下容驊亭,“驊亭啊,你才多少歲啊,怎麼記那麼愛操心呢,這些事兒其實並不複雜,想多了才會變得複雜,還是彆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其實容驊箏說這話是因為她相信宇文璨,宇文璨從來就不是一個無能的人,她不相信他一輩子都會被那一百萬兵權牽製。
有些事兒現在做不到,並不代表一輩子做不到。
“就是,驊亭哥哥就愛操心。”一旁的小屁孩特彆喜歡小皇子,看到情深時還在人家漂亮的小臉蛋上吧唧的親,那口水弄得淡定的小皇子不勝煩擾,轉過身留一個小屁股對著小屁孩。
小屁孩好不嫌棄小皇子的小屁股,伸手在上麵輕輕的拍。小皇子很嫌棄,黑亮的眼睛回頭瞟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