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驊箏笑,“王爺沒見著,她其實非常調皮,笑起來沒個準兒,哭起來同樣沒個準兒。”
宇文翟勾唇,點點頭,客氣有禮的回到座位上坐好。
當天的滿月宴比較輕鬆,也是那天容驊箏才知道原來喬韜和宇文霖是認識的,一開始看到他們兩熟稔的打招呼擁抱時驚了一下。
“原來你們認識啊?”
宇文霖聳聳肩,“不然二皇嫂你以為二皇兄是怎麼找到你的?”
容驊箏恍然大悟。她就說嘛,宇文璨連她生死都不知道,又怎麼能在碼頭上等著她?
這一次滿月宴來的人不多,吃飯時湊合著不過是一桌,然而午飯不過剛開始,卻有人打破了平靜,門外響起了刀戟槍聲。
宇文璨燉頓箸,對身後的夏侯過道:“怎麼回事?”
夏侯過眸光一閃,“回皇上,太皇太後領著人前來,說要見曾孫。”
夏侯過說的是曾孫,不是皇曾孫。
宇文璨容色淡漠,“請她回去。”他在說請字的時候話語帶了一絲冷意。有些人果然不能對她太仁慈,不然真的會讓她以為他不敢對她怎麼樣了。不過,一個被關在冷宮裡,早已經什麼權利都沒有的太皇太後到底為何不但能夠隨意的進出皇宮,還有能力領兵來這裡叫囂真的讓他有點兒好奇了。
或許,不能對之太仁慈的人不止太皇太後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