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璨,你不是耳朵有問題,你是聽力也有問題,你根本就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都說那是水痘不是天花!不是!”
容驊箏急得直跺腳,一聽宇文璨就知道她並沒有將她的話聽進耳朵去。
她惱火了,朝他大聲的吼去:“如果我真的染上了天花你以為我還會讓你靠我那麼近麼?”容驊箏氣得臉色都青了,一想到兒子身
上的水痘會被當做天花來治,她就想咬人!不過,這一回她不光是這樣想了,她還真的這樣做了,頭一低,咬上了宇文璨攥住她的那一隻手臂。
容驊箏咬得很用力,雖然隔著厚厚的布料,然而容驊箏還是嗅到了血腥味,但遺憾的是宇文璨竟然紋風不動,臉眉頭也沒皺一下,任由容驊箏咬。
宇文璨的肌肉非常結實,容驊箏咬得牙齒都快掉了宇文璨還是一聲不吭,容驊箏咬得累了就放開了,氣喘籲籲的瞪他。
“乖,先彆鬨。”宇文璨強硬的摟住她的腰將她壓坐在床榻上,接過一旁丫鬟顫著手遞過來的熱毛巾替她擦臉。容驊箏不依,雙手雙腳的踹宇文璨,宇文璨被她這樣鬨騰也沒生氣,他一向喜歡她精力充沛的樣兒,要是哪一天她再也不能鬨騰了那才叫做真正的恐懼。
鬨條毛,你以為我愛鬨啊!
容驊箏咬牙切齒,這四肢並用的活兒委實累人,沒一會兒她就沒力氣了,隻得睜著眼睛直瞪宇文璨。
她鬨騰宇文璨都沒說一句了,她愛瞪眼宇文璨更是不會說什麼了,毛巾一遍遍的替她擦拭多了一些異紅的臉蛋,他想替她擦拭身子,然而攥住她腰肢的大掌不過是剛剛鬆開些許,一個眨眼,方才還緊挨著自己的丫頭卻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