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驊箏!”嘉華公主終於怒了,嬌媚的臉兒微微扭曲,“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本公主讓你後悔一輩子!”話罷,她眸眼閃過一絲狠戾,“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不過是想追上那群黑衣人奪回你的孩子罷了。”
容驊箏臉兒繃緊。
嘉華公主看容驊箏這樣兒,樂了,抓緊時機再接再厲,“那些人是雲青鸞的人吧?你說說你兒子要是落在那女人的手裡會怎樣?”
“是被生生掐死,還是剝皮拆骨,還是從高空摔死,還是被......剁碎成肉餅?”
容驊箏臉兒緊繃得厲害,她深深呼吸一口氣,道:“替他人做嫁衣的人說這些很有意思麼?”
她冷冷覷著嘉華公主,“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想‘請’我去大靖,但是要是弦兒在你手中無疑是多了一個籌碼可以成功的籌碼的,然而,你卻想不到在你千辛萬苦用赤絲盅突破上千守衛的時候竟然讓彆人坐翁得利,將弦兒搶了去。”
“閉嘴!”嘉華公主惱羞成怒,“現在你在這裡本公主還需要什麼籌碼!你以為你逃得掉麼?”
“如何不能?”
容驊箏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對嘉華公主說了最後一句話,“嘉華公主,你知道麼,如果弦兒不是被彆的人抓走了,你‘請’我的幾率會很多的,畢竟我一人照顧兩個孩子有點困難,但現在我可以來去自如。”
話落,她看也不看一眼嘉華公主盛怒和譏誚的目光,留一句,“青衣,那瓶藥你用完後搖三搖,解藥就成毒藥了,你......可以隨意使用。”
語音還在飄蕩,她已經沒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