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話剛落,皇譜已經到了宇文璨的手裡。
宇文璨垂眸看了一眼,然後毫不留情的轉身離去。在走出門口的時候他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向老態呈現的太皇太後道:“看來你真的一點也不適合住在這裡,明兒就到京都一個此廟裡替後世子孫祈福去吧。”話罷,不顧身後太皇太後的叫喊,闊步離去。
在離開太皇太後的冷宮之後,宇文璨眯了眯眸,邊走邊吩咐夏侯過:“夏侯過,傳朕懿旨,立刻讓人快馬加鞭去請勝國太傅和慶禮將軍到宮裡來,說朕有要事。”
“是!”夏侯過領命閃身消失不見。
宇文璨獨自一人回寢宮,在即將步進室內的時候,他將手中的皇譜揣置懷裡,這才進內殿去。
他回去到的時候,容驊箏正在替小哥小孩子擦頭發,兩位小殿下現在六個月了,頭發油光水滑,像海藻一樣柔軟漂亮。不過,現在六個月的小殿下還是如剛出生不久一樣討厭洗頭,每次洗頭
都會和容驊箏鬨彆扭,小皇子漂亮的小臉蛋皺巴巴的,在容驊箏幫他用乾毛巾吸乾水汽的時候彆扭的將臉蛋兒撇到一邊,紅潤潤的小嘴巴抿成直線,六個月大的孩子此刻還是雙手抱胸的,正經得不可思議。
和小皇子相比,小公主是直接的哭出來的,不過她沒有大聲哭出來,小臉蛋上淚痕淺掛,小嘴巴扁阿扁的,哭著卻拚命忍著不想哭,烏溜溜的大眼珠濕漉漉的,可憐兮兮的瞅著容驊箏,模樣可憐得要是個人就該心疼了。
可惜,容驊箏好像不是一般人,絲毫不憐惜女兒,手上擦著小公主頭發的手一點頓下的意思也沒有,期間還不和小公主說一句話,實行了冷暴力。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