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垂首斂眉,“明白。”
宇文璨點點頭,眸光盯著他們,“既然如此,老師和將軍可願意畫押簽字做這個見證人?”
勝國太傅平淡的眸子聞言閃過一抹什麼,慶禮將軍心裡亦有無限感慨,“臣等,願意!”
“如是甚好。”宇文璨唇角一翹,說時他站了起來,容顏正色的輕輕拱手,道:“無論是前段時間還是日後,箏兒、弦兒和竹兒都要承蒙兩位照顧了。”話罷,便讓人伺候筆墨紙硯。
兩人恭敬垂眸。
“不敢當。”
宇文璨點點頭,在位置上坐好,輕輕的翻開雖然時年已久,但是頁麵依舊新淨的皇譜,翻到記載著屬於自己的那一頁,在慶禮將軍和勝國太傅的親視下垂眸提筆,在帝後上寫上容驊箏的名字,子嗣上麵寫下宇文弦和宇文竹。
他書寫時神色平和,一顆心圓滿得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平和,書寫的動作輕柔卻不容置喙,一筆一劃,傾注一生的情深。
在三個名字都寫上了要寫的名字後,宇文璨抬手擱筆,待墨跡風乾,便將對一直一直看著他動作的勝國太傅和慶禮將軍道:“老師,將軍,有勞了。”
二人對視一眼,勝國太傅率先從下方上前幾步,來到宇文璨的對麵,伸手在嫣紅盒上用拇指輕輕的一印,然後在宇文璨寫上字跡的地方用力一按,再提筆在上麵簽上屬於自己的名字。
擱筆,斂眸,然後才後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勝國太傅做完所有事兒之後,慶禮將軍也如勝國太傅一般做了相同的事兒,後退到了和勝國太傅一樣的位置。
宇文璨點點頭,在將皇譜拿了起來,垂眸注視著上麵自己寫上的字,唇瓣淺淺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