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驊箏唇角翹了一下,看著宇文璨漂亮挺拔的身子,她抬頭驕傲的對宇文璨道:“宇文璨,你是世間最好,最美好的男人,而你是屬於我的,是不?”
他伸手輕輕撫摸她驕傲的揚起的下巴,眉眼浮現上了今天第一抹笑,“是,隻屬於你。”傻丫頭,也隻有她會懂得這樣欣賞他,也隻有她會因為他而發自內心的驕傲。
容驊箏笑得更驕傲了,手腳利落的替宇文璨穿好衣袍,嘴巴裡嘀咕道:“屬於我的東西可要好好的包嚴實了,不能讓人瞥了去,便宜了彆人。”
宇文璨失笑,敢情她將他當成貨物不成了,還包起來......
不過,“抱起來太麻煩了,誰窺看去了直接讓人拉出去挖了眼睛不就行了。”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容驊箏聞言竟然認真的點點頭,異常霸氣的道:“敢窺瞥我男人,怎麼也要由我親自發落。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一定先關起來,等到我回來我要親自發落!”
宇文璨伸手扯著她臉頰,笑得寵溺,“好。”
用完午膳後,容驊箏便和宇文璨辭行了。
這一次容驊箏沒有從門口的那一條長長的階梯走去,因為宇文璨說:“箏兒,這一次,你不用從宮門出去了,知己而使用空間移動能力去吧。”
容驊箏當時怔了一下,其實,雖然是轉身離開,但是無論如何,她對這個地方,她對有他的地方都是留戀的,即使是一步步的艱難的離開,她還是寧願選擇多都留一點時間也總比一瞬間離開
為好。她一直以為宇文璨也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