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你不是說你要追隨的人是我麼?”
青衣還是沉默,好久,他道:“夫人,邊疆生活不好受,屬下希望夫人和兩位殿下能夠好好的......”
容驊箏沒有說話。
青衣也沉默。
好半響,容驊箏將貂裘受了起來,眼圈此時卻紅了,“青衣,你至少說一次的,一......”
青衣歎息,一次和每一次有何區彆?
“夫人......”
容驊箏心裡或許也明白這個道理,什麼都沒有說了。
因為路途到底遙遠,如果士兵們一天能走八、九個時辰的話,兩個月左右便能到達西南邊疆了,然而,這個時候恰是一年裡最炎熱的季節,再加上隊伍為了縮短路途的時間,走的都是山路嶺子,這些山路嶺子雖然有綠意綿綿的地方,但是地下到底山石較多,走起來不但吃力腳下也生燙,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停的有人中暑生病,,有些士兵甚至病來如山倒,一病,連走都走不動,這樣的隊伍風氣,委實讓人憂心。
慶禮將軍有那麼幾天憂心忡忡的,弟兄頻頻生病,他看著心裡到底不好受。
士兵生病軍心不好,為了不讓更多的士兵出事,慶禮將軍隻好讓隊伍放慢腳步,太陽猛烈的時候都停在樹蔭下休息,不出發。他覺得,照著這樣的情況,彆說是兩個月了,就是三個月,他們也未必能夠到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