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
慶禮將軍等了半響見沒有人回答他,瞪大的眼珠子也酸澀了,轉頭過去看她,赫然發現容驊箏正埋首於手上的圖紙中,手上握著自己削尖的硬木炭在紙張上快速的演算著,柳眉輕顰,嘴巴微微張著,有時候吐出一兩個字。
喲?他活了幾十年倒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木炭來寫字的......不過速度真的夠快的啊。
她吐出來的字感覺很陌生,他根本沒有聽過。慶禮將軍皺眉,“丫頭?”
“......”
容驊箏還是沒有回答慶禮將軍,手上演算的動作更快了,大大的一張紙不一會兒就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她眼睛轉動著,很快動手換了另外一張紙,手下寫寫畫畫的動作繼續開始了。
“敢情丫頭是中邪了?”慶禮將軍無不擔憂的喃喃。
“丫頭?”
慶禮將軍聲線徒增。
然而,還是——
“......”
容驊箏還是沒有理會他。
慶禮將軍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