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驊箏眼睛閉了閉,深吸一口氣,花了很大的力氣才不至於將手下的桌子一掌拍碎,咬著牙忍耐的朝她的副手吼:“當時你們的腦子是灌水了麼,我的書信來了幾天人就能來到了,他們難道是神仙不成,飛得比鳥還快?”這麼離譜的事情怎麼就發生在他們的軍營裡?
她的副手拳頭緊握,下顎緊緊的繃住,倏地單膝跪地,“屬下知錯,讓軍營損失百輛大炮,求上將賜死!”
“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些作甚?”容驊箏的臉色還是非常難看,“當時來了多少人?這樣的錯誤怎能夠在這個時候出現,我不是說一切都要小心,製造的地方也不要青輕易的讓人進去麼,怎就將我的話當作耳邊風了呢?”
她的副手羞愧的頷首,沒有回話。
當時她去了彆的軍營,慶禮將軍因為有事要離開幾天,那一天秦書影也跟著慶禮將軍走了,軍營裡剩下的都不過是他們這些莽夫罷了。
當時候他收到信說東北那邊要一百輛大炮的時候也覺得奇怪的,畢竟他們軍營裡那時候也不過是隻有區區兩三百大炮罷了。
但是他再三確認這確實是朱雀上將的字,她素來英明,所說之事,所認為的事兒從來就沒有出過錯,所以便沒有覺得大驚小怪了。
不過,待自稱是東北邊疆的的人沒過幾天就來到這裡的時候,他也懵了,覺得很不對勁,然而偏偏對方報上的名號又正好是東北邊疆響當當的名號,而且還從懷裡掏出來一封信給他,說是朱雀上將的親筆。
他們所有將軍副將傳閱了一下,確認是她的字跡,心裡鬆懈了一下,但是還是有人覺得不對勁,思來想去還是沒人敢妄自下決定,畢竟這事兒事關重大,所以他當時還飛鴿傳書給她的,然而她收到的回信卻是——此事照他們說的去做,大炮最多隻能給一百輛。
收到她的回信,他們所有人便都放心了,安心的將一百輛的那些自稱從東北邊疆來的人。
容驊箏聽了她副手的話,眼珠子都快要瞪紅了,“信?你給我來信了?我從來就沒有收到你什麼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