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城嘟囔了半天,倏忽像是反應了過來,發出了驚喜若狂的吼叫聲,“染染,是不是你?原來你真的沒有死,臥槽,我靠,太好了!
快快快,把地址告訴我,我馬上打飛的過去接你回家,你是不知道,我和歡歌有多想你,寶兒有多想你。”
聽到蕭景城提及寶兒,方曉染心情浮動厲害,幾次三番的,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下,流著淚微笑,“對,是我,我回來了!景城,你幫我告訴歡歌和寶兒,等我身體恢複得好一點,我就回去見你們。”
“等一下,染染,你給個大概的時間,到底還要我們等多久?你是不知道,寶兒她想你都快想瘋了,那麼小的寶貝,每天都要抱著你的照片不撒手,哭著鬨著要去找媽咪回家。
從你消失了到現在,寶兒足足瘦了十斤啊!染染,等你回來看見她一定會疼得心碎,因為,我已經心碎了!
你音訊全無,生死不明,我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如果不是還有寶兒需要照顧,我真的也想跟著你從桐城立交橋一躍而下,活著找不到你,死了,總該能找到你!”
“景城,對不起,我昏睡得太久了,到今天才清醒,想到你們,趕緊打電話報平安,你放心,大概過個兩三天左右,我就能回去。”
“行,你回來,我在桐城大酒店訂一桌最貴的菜給你接風洗塵,順便祛除黴氣。”
“嗯,就這樣,我先掛了。”
方曉染體力不支,依依不舍掛斷了電話,剛把手機放在旁邊的桌上,蕭景逸推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臉色嚴肅的女醫生,手裡拿了不少的檢測儀器,做每日的例行檢查。
方曉染配合做完,女醫生神色放鬆了很多,“蕭總,病人的各項體征都恢複了正常,再吊兩天營養液補充缺失的各種維生素,就可以出院了。”
女醫生走後,蕭景逸勾了下薄唇,眯眼遮掉眸底的算計,對方曉染說道,“後天給你安排出院。”
“好的,謝謝你。”
“先彆急著謝,我救你,隻是為了利用你。”
男人朝她不懷好意一笑,轉身往外走。
至於誰來接她出院,管不著,也不想管。
該安排的,早就安排下去,其餘的,看方曉染的造化罷了。
兩天後的淩晨六點半,方曉染被兩個彪形大漢的保鏢用黑布蒙住了眼睛捆綁了手腳,押送著上了車,送到景染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包廂裡,才給她解開了黑布鬆了綁,從裡麵拉開包廂房門走人。
全程悄無聲息,沒有說一句多餘的廢話。
很顯然,兩個保鏢都是蕭景逸的示意下行事。
驅下有方,城府深沉,行事詭秘,這樣的男人,豈能是歡歌這個腦子缺一個弦的直腸子女人能駕馭的呢?
方曉染一遍一遍地搖著頭,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等待接收到消息後正在從公司趕過來的蕭景城。
另一邊,兩個黑衣保鏢離開咖啡廳後,上車給蕭景逸的助手蕭威打電話,對方僅簡單回複了一個好字,就掐斷了通話,沿著富麗堂皇的走廊,走進了一棟商務餐廳頂層的包廂裡,朝倚靠在大班椅上正眯眼吸煙的男人溫和說道,“Boss,他們剛給我來電,事情都辦妥了。”
“嗯。”
蕭景逸薄唇漫不經心勾了抹冷厲的弧度,“搞定了東南亞那邊的粉佬,正好這幾天有空欣賞方曉染給我帶來的精彩節目,她可千萬彆讓我失望。”
蕭威輕輕皺眉,“Boss,女人都是感性動物,毫無理智可言,給她植入的那個東西真能起到作用?”
“當然有用,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蕭景逸冷笑的陰柔俊臉浸在了陰影裡,隱隱綽綽的,更顯得歹毒無情。
沈梓川啊沈梓川,送給你的一份大禮物,夠你享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