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染被沈梓川給吻得呼吸困難,唇舌發出唔唔的聲音伸手貼在他寬闊的胸膛,抵擋他的激情。
“曉染,不隻是我一個人有感覺,你也有感覺的,對不對?”
男人發出愉悅的輕笑,轉頭,伸手就把她抵擋的小手攥在掌心裡,再一個翻身,沉沉身軀就把方曉染壓覆在了身下,將她抱得很緊。
“沈梓川,這大白天的,你能不能……”
方曉染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自然清楚男人的渾身緊繃呼吸火熱代表了什麼,為了儘快懷上孩子用臍血給方寶兒治病,她並不介意與沈梓川坦誠相見,但問題是,這青天白日的,她臉皮薄,真乾不出那樣的事情來。
沈梓川一眼就瞧出來她心裡到底在糾結什麼,一低頭,含住了她白嫩的耳垂,低沉呢喃,“放心吧,這個時間段不會有任何人進來。”
說完,他輕輕地啃,一邊啃,還一邊用薄唇輕柔地舔,搞得方曉染渾身都酥了,驚得一動也不敢動。
本以為她不動他就懂她的意思,不會再繼續進行下去,但很快,方曉染就發現她想得太錯了。
男人摟著她腰肢的那隻大手,滾燙的掌心,順著她衣服的邊緣慢慢攀爬到了她的肌膚上,然後一點點循著那片細膩的肌膚往上,落到了他最想去往的地方——
從他急促的呼吸中,方曉染能感覺到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她還是存了一絲僥幸,一把抓住他作亂的大掌,小心翼翼地說了聲,“沈梓川,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結果,男人回答她的,是無言的沉默,是掀起她衣物的急速動作。
然後,在方曉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勢頂開了她的兩條腿,慢慢地給了她堅定而溫柔的充實感!
“唔!”
幾乎是同一瞬間,方曉染雙手抓緊了身下潔白的床單,迷迷糊糊地低喃了聲,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與波濤拍岸的大海,隨著一圈一圈的海浪沉浮起伏,永遠不知道也找不到儘頭。
忽而方曉染想起了乖乖躺在醫院監護室的寶兒,一顆心霎時變得柔軟如水,身體情不自禁也軟了下來,由著沈梓川想要她怎麼樣就怎麼樣。
隻不過,這男人真的像是變了性子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以往四年婚姻裡對她的強行和霸道,統統消散不見,隻有滿滿的溫柔和嗬護。
換一種羞人的方式,他都要在她的耳畔,輕聲地問她可以嗎,同意嗎?
問她的時候,他深邃漆黑的狹長眼眸,就那樣含了一汪寵溺盯著她看,仿佛她如果不答應,他就真的不會強迫她,一切都以她的舒服性為宗旨。
她羞紅了臉,哼哼唧唧不想回答,他就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她,板著那張一本正經臉,說道,“寶貝,喊我一聲老公聽聽。”
喊什麼喊,他是她的誰啊,什麼都不是。
方曉染搖頭,嗓子因為情動而變得有些沙啞,“沈梓川,你忘了嗎,我們六年前就離婚了。”
“不,寶貝,我們剛剛已經複婚了。”
男人滿意地看到了方曉染被他這句話給震驚得瞪大了眼睛,左手用力支撐在她的身側,右手伸展到極限,摸到那個讓她上當鑲滿鑽石的盒子,靈活地按了下盒子的開關。
下一秒,兩本紅豔豔的結婚證擺放在方曉染的眼前,那大紅的喜色,幾乎要刺花了她的眼眸。
方曉染想了很多,比如珠寶項鏈昂貴鑽戒什麼的,但她從未想到,價值連城的禮盒裡麵,居然安放的,是兩本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