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像熟到恰到好處的哈密瓜,光聞著,就清甜如蜜,吃下去,更是分外的可口。
一見到她,他就不受控製地想要了,隻想把她狠狠壓在身下,一晚上不知疲倦地攻城掠池。
男人,誰都喜歡天生的尤~物。
尤其,這個尤~物,是他名正言順的太太!
出於沈梓川渾身散發的求偶信號太強烈,沈白直感覺到辣眼睛,默默又悄悄地跟在最後麵,儘力降低存在感。
沈先生撩撥太太的畫麵實在是太美,他可不想打擾了,然後被沈先生無情發配到非洲鳥不拉屎的某個原始部落蹲點。
蕭歡歌看著方曉染和沈梓川兩人郎情妾意,胸口酸澀不已,緩慢地把頭偏到另一邊,盯著雪白的牆壁心如死寂。
染染受了那麼多委屈,扛了那麼多痛苦,才贏得了沈梓川的真心,這一切,都是染染應該得到的。
可是,她呢?
深愛了蕭景逸二十多年,最後,她得到的,是一身傷痕累累的鞭傷,和一顆破碎不堪再也愈合不全的心。
愛啊,那麼痛。
愛疼了,愛怕了,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想愛了!
蕭歡歌狠狠閉了閉黯淡的鳳眸,沒有睜開,一點都不想再多看蕭景逸一眼,低低細喃,“染染,帶我走,快點!”
“好。”
方曉染心疼地瞅了瞅蕭歡歌慘白的臉,沒有多說什麼,隻加快腳步推著蕭歡歌往前走。
一路暢通無阻。
令方曉染奇怪的是,蕭景逸那邊,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全部都安靜如一潭死水站立在走廊上,紋絲不動。
更詭秘的是,竟然沒有任何人再出手攔住方曉染一行人帶走蕭歡歌,放任她們把蕭歡歌推進了電梯內。
直到電梯雙門緊緊閉合,紅色指示燈顯示電梯已經抵達了一樓,蕭威才撓了撓頭皮,抬頭看向站在前方繃著冷臉麵無表情的蕭景逸,疑惑不解地問,“Boss,你為什麼要讓沈梓川和方曉染帶走歡歌小姐?”
“不放她們走,歡歡會恨上我一輩子。”
蕭景逸邪性的狹長眸子稍眯了眯,深藏了幾分戾氣,目光陰沉,“如果不是顧忌歡歡已經承受不了更多的血腥,你以為我會就這樣輕易放過沈梓川和方曉染?
不過,來日方長,等那種藥性的時間一到,不用我動手,它就能輕而易舉把沈梓川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威秒懂,諂媚地拍馬屁,“Boss英明神武,萬壽無疆,與日月爭輝,與山河共歲。”
蕭景逸沒有理會蕭威一嘴的亂七八糟,輕扯了扯薄唇,似冷非冷。
他相信,遲早為了方曉染的事,蕭歡歌會再次求上他的。
與此同時,方曉染在沈梓川的幫助下,順利帶上蕭歡歌抵達了方寶兒治病的那所醫院。
自從發生了方嫣容暗中派人綁架走了方寶兒一事,這裡的安保工作,都由沈梓川親自安排,做的是滴水不漏,就連一隻蒼蠅都彆想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