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頓了頓,魅惑地舔了舔性感的大紅唇,又說了句,“當然啦,如果你和其他的男人沒什麼兩樣,像隻聽話的狗一般乖乖聽我的話,那我也看不上你!”
沈梓川眯眼,抬眸與江曼夜對視了四五秒鐘,忽而勾唇邪肆一笑,修長手指捏住了她冷削的下巴,冷冷低語,“阿夜,隻要你不動方曉染,我完全可以考慮你的提議。男人,和誰睡不是睡!”
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護著方曉染那個弱雞婊。
江曼夜臉上濃鬱的不爽一閃而過。
可是,沈梓川提到的“睡”這個字,令她不由自主把自己代入到視頻裡的方曉染身上。
如果是她,以她從小就習武的身體柔韌性,肯定能和沈梓川玩出各種各樣的花式高難度體位。
想到這裡,江曼夜心頭生出了火熱滾燙的渴念,反手抓緊了男人捏她下顎的那隻大掌,妖嬈的媚笑,“阿川,以我的實力,如果真要對付方曉染,我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現在?說到底,你又不愛她,她隻是我不在的時候替我給你暖床的一個低賤女人而已,我雖然做事不擇手段,但還是不屑於對一隻弱雞下手。不過呢,隻要阿川你心裡有我,把我放在心上,願意陪我夜夜笙歌,我是不介意留她一條小命的。”
“行,十天後我陪你一起過生日,隻有我和你!”
沈梓川眯眸盯著江曼夜,心底冷銳如刀。
隻要能穩住這個殺人如麻的凶殘女人暫時不向方曉染動手,偶爾施展一下美男計,也未嘗不可。
如此一來,就看江曼夜是否能夠被他的假意虛情給迷住。
*
方曉染躺在監護室的病床上,精神不濟,渾身刺痛難忍,隻能一小口一小口極慢極慢地呼吸著,稍微多用了一點點力氣,都能疼得她渾身直冒冷汗。
受著這麼多的苦痛,幸好,肚子裡的寶寶安然無恙,這是她最感激老天的地方。
疲憊地眯著眼睛半睡半醒時,她忽然聽到了門外傳來急吼吼的嘶叫,“媽地,放手,讓我進去!你們這群看門狗,都給勞資死開,今天我還踏馬非進去不可了!”
“沈梓川,出來,趕緊給勞資滾出來!我告訴你,我要見染染,我要親眼看看她到底怎麼樣了?對,她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妻子,但她還是我蕭景城這輩子永遠都割舍不斷的好朋友,是我永遠放在心尖上的好妹妹,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探望她,憑什麼?”
夾雜在蕭景城的嘶啞怒吼聲中,還有方寶兒稚嫩的呼叫聲,“媽咪,你醒了嗎?我和乾爹來看你了,我想你了,白天想,晚上也想,想得睡不著覺,連櫻桃小丸子都不想看了。
媽咪,乾爹也好想你,我還看見乾爹躲在衛生間偷偷哭了!”
方曉染仰躺在床上,靜靜地聽著外麵來自於蕭景城和方寶兒此起彼伏的叫喊。
聽著聽著,她忽而熱淚盈眶,淚水順著眼角,一滴滴滑落在鬢發裡。
方曉染艱難地動了動慘白的唇瓣,努力扯動喑啞乾涸的嗓子,低低喚道,“景城,寶兒,我沒事,進來,你們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