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欣然瞬間慌了神,可憐楚楚的趕緊解釋,“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丞相雖對黎禾的咄咄逼人心裡惱怒,卻不好在關鍵時候發作出來,隻含糊著點了點頭,對周欣然勸慰道:“我知道你最是乖巧,絕不會有這樣的意思。”
說著,又抬頭對黎禾警告道:“你少信口胡言,地契已經給你了,問你什麼就答什麼,哪那麼多廢話!”
黎禾冷冷一笑,心裡隻為原主可悲,有這樣的父母,還不如生出來就當孤兒。
她不由得替原主不平,回懟道:“你了解周欣然?你既這麼了解為何不乾脆收她做你的女兒,還叫我回府作甚?”
黎禾一指周欣然道:“她連皇上與我密談的話都想知道,如此揣摩聖意,難不成也是你指使的?”
她不屑的嗤笑道:“揣摩上意,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是什麼罪名吧?!”
“放肆!”
丞相忍無可忍的拍了下桌子,站起來道:“我就是教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天天就會給家裡人扣大帽子,我問你,你還有沒有點黎家人的自覺?連你堂妹都知道顧著家裡的臉麵,偏你是個喪門星!”
黎禾挺直了腰杆,滿眼冷漠的道:“你教我?從小到大你教過我什麼?還是說你們把我當黎家的人了?說出這樣的話你也不臉紅!”
說罷,便一甩袖子道:“有什麼問題我建議你們去問盛懷安,我什麼都不知道。”
黎禾轉身向外走去,經過這麼一大通的吵鬨,心裡鬱結之氣疏散出來,隻覺得空氣都清新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