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盛懷安大叫一聲,用力甩開黎禾,看自己被咬出血的傷口,不可置信的罵道:“潑婦!竟敢咬本王!”
黎禾擦了擦嘴邊的血跡,嗤道:“你都能掐我脖子掐我手腕,我怎麼就不能咬你了?潑婦?你算說對了,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
盛懷安氣的胸膛上下起伏,眼中的寒意像是把利劍一般徑直朝黎禾射去。
黎禾絲毫不懼,瞪著杏核大眼與他對峙。
半晌,盛懷安氣急敗壞的道:“罷了!你的愚笨和潑辣我早該知道,欣然說的沒錯,像你這樣仗勢欺人狐假虎威的人,我說了也是白說,沒得還惹自己一肚子氣。”
黎禾挑了挑眉,“仗勢欺人?”
她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嗤笑道:“我怎麼仗勢欺人了?”
盛懷安眯起鳳眸,冷聲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仗著我的勢都說了什麼,黎禾,我警告你,做人要知足,再敢在欣然麵前胡說你我有多麼恩愛,逼她出府,我絕不會像這次一樣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黎禾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她猜到周欣然會在盛懷安麵前抹黑自己,卻沒想到她會用自己“秀恩愛”的借口。
她抽了抽嘴角,保證道:“你放心,我黎禾巴不得跟你劃清界限,互不牽扯,必要的話合離也是使得的,你大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
盛懷安聽到此話,不知為何胸口一悶。
明明是自己不想跟她有任何牽連,怎麼從她口中說出,卻讓自己莫名的不快!
他不由得嗤笑道:“劃清界限?那今天是誰在黎家大放厥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