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春桃出去,黎禾才道:“攝政王如此來勢洶洶,不知有何見教啊?”
盛懷安被氣昏了頭,待看清房中狀況才猛然轉過身去,口氣卻仍舊冷厲。
“你今天下午去哪了?”
黎禾瞟了一眼他的後背,鎮定自若的道:“王爺這是來興師問罪的?”
盛懷安氣得回身怒道:,“你......”
發現不對,又馬上轉了回去,“你還知道你有罪!”
黎禾“嗤”了一聲,“恕我愚笨,實在不知道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惹得王爺連我洗澡的時候都不放光,要跑來質問,還請王爺賜教。”
盛懷安咬著牙道:“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下午去哪了?”
黎禾挑了挑眉:“我去哪還要跟你交代不成?你去哪也沒跟我打過招呼啊!”
盛懷安陰鷙的道:“黎禾,我勸你彆挑釁我,本王既然會來問你,就是抓到了證據,你再不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就彆怪我不留情麵。”
黎禾目光漸冷,有恃無恐的道:“你不留情麵又如何,殺了我?”
盛懷安咬著牙道:“黎禾,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他忽然冷笑一聲,奚落道:“跟我就陰陽怪氣,我好奇你跟四皇子是不是也這麼說話。”
從盛懷安氣勢洶洶的過來,黎禾就猜到了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行蹤,故而她一直就淡定的很。
“原來王爺跑來是問這個,怎麼,我跟四皇子碰麵,你不高興?”
盛懷安怒道:“黎禾,我說過不要挑戰我,你在外是我盛懷安的女人,你丟的起這個臉,我盛懷安卻不願意帶一頂這樣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