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看著黎禾白|皙的脖頸出現一個烏青的手印,剛止住的眼淚差點又落了下來,“主子,你好歹也是王妃,王爺怎麼能這樣子!”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個王妃在王爺心裡還不如周清然。”黎禾有些心疼地看著春桃的臉,“你呀,乾嘛去求盛懷安,白白害你自己受傷。”
“以後可千萬不要做這種傻事。”黎禾叮囑道,“隻有你自己無事,才能照顧好主子我。”
春桃鄭重地點了點頭。
黎禾見春桃孺子可教也,站起來,“走,回屋去。”
兩人剛摸了藥,黎禾便聽下人傳秋水求見。
春桃眼神凝重,“主子,你才從主廳回來沒多久,周清然就派人過來,怕是來者不善。”
經曆了幾次事情,黎禾見春桃明顯成長了許多,內心十分滿意,也不妄她做事將春桃帶著身邊。
黎禾瞧了瞧鏡子裡被絲巾遮住的傷痕,挑了挑眉,“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出去瞧瞧。”
出了主屋,隻見秋水像隻鵪鶉般低下頭,不敢四處打量。
“你家主子找我是有什麼事嗎?”黎禾坐在椅子上問道。
“回王妃。”秋水安安分分道,“夫人派我過來請你回一趟娘家。”
黎禾挑了挑眉,眼眸興趣盎然,她知曉那對白得的爹娘在背後支持周清然,隻是這重大日子不好好想辦法,跑來找她?
“怎麼,夫人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