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禾事已辦妥,自然也想離開,卻不想盛懷安開口道:“祖母,孫兒還有一事。”
“何事?”
“今日宴會上,祖母可還記得賞賜過一杯酒。”
太後掀起眼簾,語氣波瀾不驚問道:“怎麼?安兒,可是對哀家今日做的事不滿?”
“孫兒不敢。”盛懷安話機一轉,“隻是女兒家麵薄,祖母今日此舉,怕是會讓此女難以在京城抬起頭來。”
“攝政王可知哀家為何為難此她?”
黎禾聽到太後連表麵功夫都不願意裝下去,深知盛懷安這次是真的是惹惱了太後。
“知曉。”
“混賬東西!”太後重重地將茶盞摔至盛懷安腳前,“此女什麼身份也敢在宴會上公然肖想太子妃之位,若是哀家不罰,豈不是將皇家的顏麵置於何地!”
盛懷安不卑不亢,絲毫沒有將腳邊四分五裂的茶盞放於眼中,“孫兒問過了,此女乃無意之舉。”
太後冷笑一聲,質問道:“難不成還因為小門小戶,不知此宴會?”
盛懷安這話問的有些沉默,身為攝政王手握兵權,又自幼長於後宮之中,又怎會不明辨是非。。
隻是,他終究做不到眼睜睜看著欣然死在他的麵前,“還請祖母放過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