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惜掙紮著呻吟出聲,卻被晏望宸一把捂住了嘴:“怎麼?想讓車夫聽到?”
宋溫惜撇開頭,冷聲道:“三殿下自重,今日並非初五,殿下無需解毒。”
“不解毒就不能碰你嗎?”晏望宸似乎意猶未儘,大手忍不住在她細軟的腰間遊走。
“殿下若是有需求,大可以找自己的未婚妻。我身份卑微,配不上殿下。”宋溫惜用力掙開了他的束縛。
“身份於我而言有什麼重要?我隻要你......”
“身份不重要?那三殿下可願意舍棄太子之位?”宋溫惜嘲諷地打斷了他,“三殿下分明把身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你也很重要。”晏望宸不肯鬆開手。
“三殿下,人心不足蛇吞象,有舍才有得,你不可萬事皆要圓滿。”宋溫惜冷冷地說。
晏望宸聞言,身體微僵,緩緩鬆開了緊緊抓著她的手。
宋溫惜起身撩開簾子,透過窗欞看到外麵的街景,道:“此地應該離宋府不遠了,三殿下將我放下吧,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以免讓人誤會。”
“停車。”晏望宸沒有再挽留,隻是眼神一直牢牢地盯在宋溫惜冷漠疏離的側臉。
馬車緩緩停下,宋溫惜連告彆的話都未說,也未道謝,便倉皇跳下馬車。
落地的瞬間,腳踝一陣劇痛。
可她也顧不得這麼多,不敢回頭,也不敢停下,一瘸一拐地朝宋府的大門走去。
宋府,隻怕還有一場暴風驟雨等著她。